这样的家庭教育出来的张澜,或许会为了个女子就不顾个人前程,却未必会连家族兴亡都不顾了。
英国公看向英国公夫人,直觉这话不好接。
他也算是老张家的人,当着英国公夫人的面,是承认自己痴情呢?还是承认自己不痴情呢?
英国公夫人没有注意英国公的为难,自顾自地说道:“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澜哥儿真的是为了女人才干出这样的事的,难道西北军的那些叔伯会任由他胡来吗?这件事情既然经过了他们首肯,可见自有道理。
“况且,眼下可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张圭只怕巴不得咱们自己先乱起来呢!”
英国公一听这话,立刻压下怒火,点点头,道:“夫人说的极是!我就召集幕僚来商议此事。”
英国公夫人点点头,催促道:“快去吧!早些了结此事,咱们也好安心过个年。”
英国公点头应了,急忙往前院行去。
……
第二天早朝罢,英国公留下来,求见祁钰。
祁钰在偏殿接见了英国公。
参拜罢,英国公将长随的飞鸽传书恭恭敬敬地呈上。
田义上前接过,双手奉上祁钰。
“这是什么?”祁钰接过,笑问道。
“回禀陛下,是臣日前派去西北军中查问犬子上书一事的长随昨日飞鸽传回的简讯。”英国公拱手答道。
祁钰闻言一愣,没有着急拆看传书,而是意味深长地问道:“国公爷就这么把传讯交给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