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三宫六院,可就只有这么一位皇后。
黄宜安想到李太后说要给祁钰选妃之事,便顺口叹道:“陛下是嫌后宫空阔无人吗?正好,上次母后还与臣妾说要拨几个人近身服侍陛下呢,还说要选妃……”
祁钰手下微微用力,捏了捏那白皙水嫩的脸颊,打断她的话,笑问道:“你这是真心话呢?还是在吃醋?”
既不是真心话,也不是在吃醋。黄宜安腹诽。
可她既不想撒谎说些违心的话,也不愿意照实回答伤了祁钰方才的爱护之意,遂反问道:“陛下以为呢?”
祁钰喜欢黄宜安的反问,在他看来,这反问便是吃醋,吃醋则说明在意。
祁钰手托下巴,佯作认真思索的样子,半晌,叹气道:“朕可猜不透……不如,等到晚上……”
“陛下!”黄宜安半嗔半羞。
虽说前世今生皇帝有许多地方都变得不一样了,但是洞房后便食髓知味这一点倒是半分都没有改变……
黄宜安捏捏自己的隐隐酸软的腰肢,下定决定决不能如前世一般惯着他!
祁钰哈哈大笑。
田义进来请示是否传膳。
帝后遂打住话头,准备用膳。
早膳毕,祁钰预备先去御书房将昨日与张圭商议的新政之事整理一遍,以便上朝时能够从容应对朝臣的诸多反对,临去之时,他吩咐阿梅:“准备几套常服,送去御书房。”
阿梅闻言一愣,她不负责皇帝的日常穿戴呀,该怎么准备?
田义看了手足无措的阿梅一眼,好心点拨道:“是皇后娘娘的常服,放到御书房以备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