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伤在胳膊上,穿衣服都是问题,慕秋辞低头解皮带,心里想着。
陆依羽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没听到慕秋辞再叫她的声音,拿捏不准这是没事了,还是发生了其他状况。
“你刚才喊我是有什么事情?”站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没事,我已经没事了。”正好坐在马桶上脱裤子的慕秋辞,她出声的时候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一边说着,一遍你有理把裤子给脱了,偏偏有被皮带给勾住脱不下来,慕秋辞急的下手都用上了大力气。
门没关?陆依羽试探的伸手推了一下门,门轻松的就被往右推开了。
正在和裤子奋力搏斗的慕秋辞,呆若木鸡有点说不出话来的陆依羽。
两人同时沉默了。
“你叫我来是想我帮你脱裤子。”陆依羽觉得这话有点难以启齿,但看她脱的那么辛苦的样子,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帮帮忙。
“不、不用,我马上就成功了。”慕秋辞剧烈的咳嗽,有点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自己该脱还是该穿、还是应该先遮一遮自己已经脱个精光的上半身。
身为alha,被oga看光了,连理都没地方说去。
慕秋辞扯了扯嘴角,放弃去拉扯差点就能脱下的裤子,眼皮不停的跳,她有点不敢看陆依羽。
“你先去睡,我自己想办法就好。”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慕秋辞,努力把持着自己那脱离理智的冲动。
孤a寡o,同处一室。
一个衣服单薄的只穿着睡衣,另外一个几乎都快脱光了,这种情景在很多人看来,大概只有一个想法。
出本吗?老兄。
陆依羽正想说话,忽然看着她下半身,脸色猛的一变,抬手用力将浴室门唰的一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