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都是我爷爷定的,还有高尔夫球比赛,谁输了谁就当着佣人面说自己是小狗。每个月还有一次登高活动,上香活动,以及在陆少帅坟前谁哭得最惨这种类似的活动。”
谢铭生无可恋,其他人家里哪有他们这样的,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平时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家里这些活动,太丢人了。
有时候在外面喝酒喝得正高兴,一个电话就得回来参加活动。活动时间全靠他爷爷,大半夜出门上香都是常有的事。
廖清欢一听还有在陆少帅坟前谁哭得最惨,唇角都压不下去了。
“那谁哭得惨有什么奖励?”
她看向陆长缨,这人面色如常,仿佛不像在讨论他呢。
“奖励香山一日游,我已经游了八年。”
谢铭无奈的说道,在他爷爷眼里,他最大的成就,大概就是连续八年在陆少帅坟前都哭得很惨吧!
他有时候都在想,估计自己爷爷还有老子没了都哭不了这么惨。
廖清欢深表同情,但这事实在是太好笑了,她憋不住笑啊。
陆长缨暗暗瞪她一眼,示意收敛一些,他本人都没觉得有什么呢,她笑得那么开心干嘛。
回到酒楼后洛宁他们也到了,还带了给孩子们买的新衣服,陆长缨介绍谢镇海同他们认识一下,自己就挽着袖子进厨房帮忙了。
谢铭也被赶了进来,他一个大男人杵在厨房里啥也不懂,手爪得很。
廖清欢可不客气的,拿一块腊肉塞到他手里。
“用刷在把这腊肉刷干净,外面都是灰,刷出里面的颜色就行了。”
谢铭提着腊肉,眼神无辜得很,他堂堂七尺男儿,从来就没进过厨房,居然要在这里洗这么黑乎乎的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