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小猫的?”
陆长缨的声音嘶哑,像磨砂的粗粝质感,听得廖清欢耳朵直痒痒。
她松开嘴,哼哼唧唧的嘟囔了一句。
“属老虎的,咬死你。”
“哼,没让你咬死能先把我气死。也就放你出来几个月,给我招惹了多少事。”
陆长缨一手掌在她脑后,刚刚抵在墙上的动作已经把她的帽子给弄掉了,这会他的手指很轻易的就能探到到她发丝里面。
不说还好,一说廖清欢就心虚了。但想想跟自己可没关系,她安分守己得很,是人家自己要找上门的,她可是拒绝了。但陆长缨却是实打实的没理自己,这会还叽叽歪歪的说自己,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你还说?明明看见我了不来跟我说话,就当看不见一样走开?我还生气呢。”
她嘴巴一嘟,就想从陆长缨怀里退出来,不给抱了。
陆长缨将人紧紧的扣着,拿下巴在她头顶蹭蹭。
“我不跟你说话,你就不来理我?还给我拿了一碗那么辣的羊肉,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我从海城过来,在研究院那边跟人熬了几个通宵,眼睛都没合上过才有了进来的机会。你倒好,进来就听到有人给你介绍对象,当我死的。”
陆长缨说着都咬牙切齿了,在廖清欢看不到的地方眸子里黑黢黢的,藏着些翻涌的情绪。
“呸呸呸,说什么晦气话呢。你没听到我说有对象,等我出去就会结婚的?怎么耳朵就长了一半,话都只听一半是不是?”
廖清欢伸手捏着他的耳朵,心里面不大舒服。
什么大笨狗熊,感情不理自己就是在置气。明明自己跟那个常警卫什么关系都没有,他能听到前半段还听不到后半段,把自己气成这样算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