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保持着那个一只手支在床边上的姿势,顾自愣了好一会儿,才小小声道:“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彭新洲勾了勾唇角,没回答她。
刚才折腾了两次,她都是被服务的那个。
躺着享受是真舒服,但消耗的体力似乎并不比虞理少。
虞理越来越兴奋,她却越来越软。
第二次攀上高峰前的蓄力时间很长,虞理深深浅浅,给到彭新洲的总是差一点。
所以得靠彭新洲自己努力,努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努力把自己往虞理手中送。
她能感受到虞理的兴奋,那个再压都没压住的小豹子眼神甚至让彭新洲觉得这小屁孩是故意的。
但那个时候千钧一发,管不了那么多了。
所以最后,彭新洲的挣扎都溢出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虞理凑上来抱住她,一遍一遍地亲吻,总让她觉得是在吞食战利品。
现在,一切趋于平静,除了时不时还是会轻轻抽一下的某个部位。
彭新洲拿回了身体的掌控权,拿回了自己的声音,就得多多少少朝虞理讨回来一些。
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想问什么,小崽子第一次干这种事,总得问问她的体验,她的感受,对自己的能力打出个分数。
但彭新洲可不想说,起码现在不想说,不说也不能给个否定的答案,于是打算就这么吊着,吊着才最有意思。
虞理后来离开了,彭新洲不知道她干嘛去了。
过了会儿虞理回来,把一杯水放到了她床头柜上,然后拉开了被子给她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