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对等,让她难受。
让她觉得颜面尽失,又生气,又没法撒气。
情绪回转过这一通,什么样火热的欲望便都掉下去了。
彭新洲推开了虞理,冷冰冰地道:“你在哪里学的?不是说好了只能在我那里看教程吗?你乱学的那些东西,我敢让你瞎用在我身上吗?”
虞理顿了顿,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姐姐说的对,没有经过实验验证的理论,是不适合用在临床上的。”
彭新洲:“……”
虞理搓了搓手指,很认真:“那我最近安排一下实验,没问题了再和姐姐进行交流。”
彭新洲抱臂看着她:“你准备跟谁实验?”
虞理殷切地:“姐姐有推荐的人吗?”
彭新洲:“不能用在我这个临床上,就能用在别人的临床上了?怎么着?人在你这里还有个三六九等之分了?”
虞理突然笑起来,语气跟哄孩子似的:“人人平等,我不分。这种事情,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做。如果她不想做,我可以自己练。”
虞理指了指自己:“自己跟自己练。”
彭新洲一时说不出话来,她觉得自己被人耍了,又觉得自己仿佛一只战败的斗鸡,实在是让人气愤。
“你自己练过吗?”彭新洲抬了抬下巴指向床,“没个老师监督指导,怎么知道你做的对不对?好不好?”
虞理脸上的冷静淡定终于掉了一丢丢,她说话有些卡:“姐姐要,要看吗?”
彭新洲:“喏。”
虞理:“这个有点,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