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大概是窍开得太多了,变成了彭新洲眼里一块朽木,这么好的老师都能彻底学偏了,搞得人人害怕她,躲着她。
最过分的是,她没后悔。
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从来不后悔,她哪怕转变了思维,狠狠地打一巴掌从前的自己的脸,她也不后悔。
那是那个时候她这个人能做的最好的选择,能尽的最大的努力了。
如果错了,那就再挽回。
再弥补。
再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把自己想要的抓回来。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虞理心里跟蚂蚁啃一样,痒到脚趾都蜷缩起来,面上却一点都没表现出进攻性。
她被动地接受这个吻,只时不时偶尔伸出舌头配合一下。
身子一直往后缩,每缩一次,都会换来彭新洲更凶猛的动作。
到最后,缩无可缩,躲无可躲,虞理被抵进沙发角里,只能被一遍遍地啃咬,一遍遍地揉,捏。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虞理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捏得通红,眼里雾气缭绕,嘴唇肿着,透着亮晶晶的水光。
彭新洲终于放过了她,但也仅仅是拉开了点距离,不再那么逼着抵着。
空气都是热的,彭新洲也是热的,她热烘烘的目光落在虞理脸上,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醉意:“你明白了吗?”
虞理眨了眨眼,战战兢兢,没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