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新洲教过她这点,当她把自己的想法彻彻底底剖开与她交流的时候,彭新洲嫌弃她的理性和残忍,最后给了她致命一击。
彭新洲拒绝了她,这导致了她的不解、难受和想念,导致了现在的场景,导致这不明不白难以用话语逻辑描述的氛围。
于是虞理选择了彭新洲最常用的方法,反问。
并综合考虑了现在的状况和环境,把事情向她期盼的方向推进。
虞理往后缩了缩,声音发颤,睫毛翩跹:“姐姐,你怎么了?”
彭新洲盯着她:“我怎么了你看不出来吗?”
虞理深呼吸,挺直了身子,小心翼翼地探到彭新洲跟前,抬手放在了她胳膊上:“姐姐,你是不是喝了好多酒?”
“呵。”彭新洲听到酒这个字就一声冷哼,她俯下了身子,脸欺得极近,“我喝不喝酒影响什么吗?你觉得我现在失态?你觉得我现在在做不该做的事情?”
虞理抿了抿唇,眼睛水汪汪的,没说话。
彭新洲突然就觉得热得慌,虞理这弱叽叽的态度让她热得慌,虞理这个小傻逼明明彪悍得跟个狼崽子似的,却总是在她面前这样弱叽叽的态度,让她热得慌。
彭新洲往前又欺进了一点,鼻尖几乎触到了虞理的脸颊。
虞理猛地往后靠了一大截,身子背成了正面完全舒展开的姿势,手肘撑着沙发,肩颈到锁骨的线条明显,一直延伸到胸前。
这个姿势也让彭新洲热得慌。
把这屋子里为数不多的晦暗光源全部聚集起来反射着莹莹光芒的皮肤,更让她热得慌。
彭新洲支起身子,抬手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向一边。
虞理的视线随着她的衣服掉落到地上,小小声地提醒她:“搞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