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页

虞理人没过去,也没再出声,陆淼细细地描述着状况,与其说是说给虞理听,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人的情绪,总得有个宣泄口。

“我姐给她把酒端过去了,她跷着二郎腿,只是看大家玩。”

“为什么她这个姿势就是潇洒、随意、又有点霸气的好看,为什么我跷着腿的时候就像个老农民。”

“她喝了口酒,看表情不太满意。”

“杜蘑菇跟她说话。”

“杜蘑菇把牌放下了,杜蘑菇起来了……”

“杜蘑菇去吧台了!”

“但她没看杜蘑菇,她在看方正,她是不是也想玩但不好意思说啊。”

“方正说话了,是在邀请她吧,她没答应。”

“哎,她的心思就是很难猜,我认识她这些年了,都猜不明白。”

“杜蘑菇在调酒。”

“杜蘑菇端着酒过去了。”

“杜蘑菇把酒给她了。”

“艹,这压根就是个毒蘑菇!她坐到彭新洲旁边去了!”

虞理终于动了,她过来蹲到了陆淼旁边。

陆淼这个位置的确挑的不错,进可攻退可守,蹲在这里可以俯瞰全局,又被挡得严实不易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