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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来时一样快。

那时彭新洲觉得这小姑娘真是一个有趣又奇怪的人。

那天彭新洲穿着这鞋子走得虎虎生风,有几次故意踩到水坑里,下水道缝里,又别又拐,甚至回家后还抄着鞋跟在她家的大理石地板上用力砸了砸,都没能再把它搞断。

彭新洲觉得这是个人才。

彭新洲记住了虞理的名字,并给了她人才该有的回报。

要是不发生后来的事,彭新洲再回忆这一段,会觉得自己真是不拘一格降人才,会觉得自己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会觉得在极其失望的时候碰到个好玩的终生承诺做点什么疯狂的事都不算过分,会觉得……怎么解释都好解释。

但偏偏,她又遇到了小姑娘。

那才是她心里最称得上小姑娘的小姑娘,她惶惶然,纯真又无辜,伶俐又呆傻。

彭新洲再一次在她面前崴了脚,折断了鞋跟。

故意的。

但她的故意从此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虞理是个壳,一层层剥开,一层层的惊叹。

彭新洲在情感上的傲慢自负,总是会被她捧到极高,然后在明知是坑的地方,跌得极惨。

直到现在,虞理才来问她,有没有见过她。

什么时候认识的啊,为什么会因为这一点屁事就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

要彭新洲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