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懂恋爱,但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犯罪。
当然,如果彭新洲愿意,那就不是犯罪。
但彭新洲愿意吗?
虞理交换了两人的位置,发现如果彭新洲真的想要,她有无数的机会。然而现在,别说做这些事,连一个吻,彭新洲都拒绝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样,懵懂无知,渴望尝试。
无数作品里都表明过了,只有建立在爱的基础上的性,才会走得长久。
这便又回到了最开始彭新洲问她的那个问题,你想学习什么?走心还是走肾?
虞理不知道。
未知让虞理始终对这门学科保持着敬畏,所以她决定缓缓再说。
缓一缓,等自己的理智归位。
做做翻译,检查一下表格,是不错的方法。
离了彭新洲在内的氛围,一切果然都变得如常了许多,虞理专注于手上的工作,不知不觉,终于让自己的脑袋放空。
彭新洲回到卧室以后,先去冲了个澡。
她觉得有些热。
也不是什么欲|火攻心的热,主要是感觉到烦闷。
烦闷代表无可奈何。
她竟然对一个小屁孩无可奈何,真是让人更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