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新洲说她没安好心,虞理始终不相信,大概就是觉得,对于彭新洲来说,虞理有的她都有,她没什么好对虞理不安好心的。
想到这里,虞理又放松了下来。
她调整了下坐姿,坐得更舒服点,然后静静地等彭新洲。
彭新洲换了件睡衣,细吊带v领,v字开得实在是大,可以看见她胸口中心的一颗痣。
长发放下来,被她随手撩上去,每一根发丝都乱得像墙上的画。
不规矩,但美。
彭新洲坐到了虞理身边,手上端着两杯饮料:“接着。”
虞理拿过一杯,杯里色泽绚烂,冰块冒着气泡。
虞理咬住了吸管,彭新洲看她:“我怎么教你的。”
虞理舌尖转动,吸了一口,然后抬头捧着杯子舔了舔嘴角:“姐姐尝我的饮料吗?”
彭新洲:“不……”
要字没能说出口,因为虞理凑了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吻住了,便没移开。
甚至蹭着她的唇边,轻声问她:“姐姐,复习一下功课行吗?第一堂的。”
行,怎么不行。
彭新洲从不吝啬自己的欲|望,也从不吝啬自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