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将她那泛着淡金色柔软光泽的长发拨到一边,捏住了肩颈的筋脉,一点点地认真推进。
她有学一点推拿的手法,基本都是回家以后给妈妈按,平日里能用上的时候不多。
彭新洲的皮肤细嫩,她手上的劲不小,两下下去,便泛了红。
像白雪里泅开了的红色墨水,一片片,晕染开来。
虞理抬眼,问她:“疼吗?”
彭新洲往后靠了靠,反倒把自己的身体往虞理的掌心送去:“舒服。”
虞理笑起来。
和彭新洲认识以来,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夸她。
虽然和学习的科目毫无关系,但好歹最终能给彭新洲留一个“这人也不是什么都不行”的印象,也算有始有终了。
有了这个想法,虞理越发揉得卖力了,从脖子到肩,走过一遍,又回来一遍。
有好几次她的指尖在彭新洲后领的衣服边缘徘徊,想往进一点,又紧守着礼数游荡回来。
红晕蔓延,爬上了彭新洲的耳朵。
虞理这才发现她的耳垂很薄,红起来以后像被夕阳透了光,小小嫩嫩一坨,总是能吸引走她的视线。
在她再一次望着耳垂出神时,彭新洲拧了拧肩,道:“可以了。”
虞理松了手,莫名有些心虚。
彭新洲转过身子,把头发拨好,遮住了脖颈,也遮住了耳朵。
她问虞理:“你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