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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最近的时候,三,二,一,突然“咔”地一声。

这是女人都敏感的声响,有人要摔倒了,大家的目光都暂时掉了个弯。

但掉过去后,谁都没能再掉回来。

离得近的去扶人,离得远的立马开始了嘘寒问暖。

虞理终于有了条明晃晃的出路,出路尽头,是那个要摔不摔的人棕色的长卷发,银色的亮片裙,和一双抬眸间便是傻子都看得懂的万种风情。

虞理眨了眨眼,盯住了她。

“老师。”她在心底默默叫了声。

第2章

彭新洲的到来,让虞理获得了清净。

她端着自己的那杯柳橙汁,偷偷找了个晦暗的角落坐下,再不敢去随便搞什么恋爱社交了。

先观察,自我总结,然后找老师领进门,这是虞理一贯的学习方法,也是她接下来的计划。

彭新洲的高跟鞋出了问题,剩下的那几步路都不用靠自己走,被众星拱月拱到了沙发上,然后便翘着那一只没鞋的脚,姿势漂亮得仿佛件艺术品。

会有人帮她拿新的鞋子,有人帮她点酒水,有人关心她饿不饿,疼不疼,甚至有人半跪在她面前,跟检查珍贵的易碎品似的,要去检查她的脚。

彭新洲换了个姿势,不动声色地把那人挡开了,她脸上挂着点微笑,看着是最迷人最可人的那一种,红唇轻碰,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人便再没企图去碰她的身体了。

只是远远地坐着观望着她。

就跟这场合里大多数人一样,也跟虞理一样,只敢,也只能,远远地观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