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简在一旁死命的憋着笑意,并未出声。
电话那头足足安静了一分钟,终于又重新连线了。
“你别给我把她带坏,快点送过来。”顾舒行咬着牙齿,听上去有那么几分气急败坏。
郑宜不屑地撇了撇嘴:“你让我送我就送啊?我知道唐简是你的人,但是现在她还属于上班时间,你要是态度好一点,我可以考虑考虑。”
顾舒行懒得废话,冷哼了一声:“你出了多少钱,二倍转给你。”
油米不进,气得郑宜对着手机挥了几下,“说出去不怕人笑死,你跟我比谁有钱?”
顾舒行不甘示弱:“不是说不靠家里吗,跟我比谁有钱的时候就需要了?”
郑宜哑口无言,光论片酬,她自然没法跟顾舒行的比。
顾舒行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调子说:“没话说了吧,那我要挂了,想和许导叙叙旧,颜值跌成都什么样了,竟然没有一个酒保有吸引力?”
“你敢!”郑宜气得满脸通红,极力保持着端庄的姿态。
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即使是不占理的一方,那双眼睛,依然像宝石一样闪现着神气凌厉的光彩。
唐简暗暗地咳了咳嗓子,遣词造句一般缓缓开口:“你别说话了,好好开车吧。”
顾舒行笑嘻嘻的,一副百依百顺万事好商量的语气:“那行,我听你的,不说了。”
挂掉电话,车里安静了一会。
郑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刚才干什么不硬气一点呢,本来就是开个玩笑,又不会真的带你去看那个新来的酒保。”
唐简插了一句:“酒保是真实存在的吗?”
“真的有,但我即使没多大兴趣。”郑宜弯起眉毛,眼里闪动着甜蜜和幸福:“我第一次见到许怀就在这个酒吧,他比我见过所有的人都好看,完美地契合我的审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