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一个个的怎么回事?我明明是回来找小五的,到了你们嘴里,怎么就变成了风流债?我割舍不下谁我?”
谢万金严重怀疑这些个人是被西楚乱七八糟的时给逼疯了,竟一块拿他取笑做解乏之用了。
他转身看向谢琦,“小五……”
四公子这般委屈,谢琦自然不能不出声,当即温声道:“四哥自然是最记挂我的。”
“对嘛!”谢万金听到这话,心下总算是顺畅了一些,万分感概道:“还是我们小五最知道四哥哥的心。”
这话说出来,声还没落。
便听谢琦温声道:“四哥既是为了我回的都城,那我定要好好看看四哥手上究竟是怎么来的?伤没伤着筋骨,是不是有毒,无论如何都要尽早医治才好。”
谢琦说着,缓步走向了自家四哥。
谢万金见状,顿时痛心疾首道:“小五,怎么连你也对四哥这般、这般……”
“这般什么?”
谢琦一双清澈如水,干净认真,没有半分取笑之意。
谢万金对上这个弟弟,只能自认自己想多了,有些尴尬道:“我、我没事。”
“怎么没事?”谢珩眼角微挑,“为兄瞧着,事大的很。”
“长兄说的极是。”谢玹亦清清冷冷的开了口。
谢万金被两位兄长练手截断了后路,堵心堵到怀疑人生,当即转头看向了温酒,状似愤然道:“阿酒!你看看这些人,一个个都不干正事,盯着我问这问那有什么好问的?食君俸禄担君之忧,他们拿了银子不出力,你记得罚他们薪俸!”
温酒微微扬眸,看向众人,“侯爷说要罚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