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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都是唐心幼弄脏的,她小心一点一点,擦干净,又换了一张湿巾,慢慢擦拭。

“干净了。”唐心幼说。

“你从小干活就细致,我信了。”

正在擦手的唐心幼听着他说这话,皱起眉头,“你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她小时候在乾阳山长大,师兄们都疼她,一点累活都不舍得她做,要说她做过什么活儿?唐心幼想了想,最多就是去师父面前卖乖讨巧,做做样子。

师父精明睿智,肯定早就看出她是装的。

“我可不是胡说,你倒不用这时候谦虚。”他说着,车子往前开。

一条四岔路口中间,有一个老妇人,设置了一个香炉,和一堆儿纸钱。

纸钱在火炉里熊熊燃烧,灰烬被火焰的热度吹飞,升腾。

老人嘴里念念有词,祭奠路过的亡灵。

江天隅将车子刹住。

“换条路吧。”他说着就准备掉头。

暖融融的火光照的那位老人红光满面,她周围是一些想吃香烛纸钱的孤魂野鬼。

没有族人祭祀,也就是今天能让他们饱餐一段。

“你到底是谁?”唐心幼还是不解,他能看见将路堵死的鬼魂。

车子往前走,那人还是咬紧牙关:“我是江天隅。”

“我不问了。”早就知道这是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