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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闪身,贝勒爷青白的鬼脸就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啊啊啊——”比起郑英锐的摊在地上的尖叫,道士就显得懂事得多,他扑通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贝勒爷饶命,贝勒爷饶命!”

“你把一个小女孩的手掌,脚掌钉穿,头骨敲碎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很疼,她很怕,她也想要求你们饶了她。”贝勒爷的声音低低的。

“我们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们!”

“你们知道错了?真知道错了,就血债血偿吧。”贝勒爷张开双臂。

地面颤动,地板开裂,地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一个小小的棺材起出来,血红的棺材上,还有墨斗弹的黑线,这是要将魂魄生生世世困在这里。

小棺材上渗出的尸气浓稠,尸水沿着缝隙滴出。

贝勒爷五指张开,猛然一握,小棺材碎裂,一阵腐臭蔓延,腐坏的肉体中,五根锁魂钉叮铛掉落在地上。

“她惨吗?”贝勒爷问。

两个人面如金纸,抖如筛糠,不敢接话。

“你们会比她更惨。”

这个道士,在地上布置了镇压他的阵法,用小女孩作为阵眼,他在地下,听见一个小女孩被杀害时,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反抗,她挣扎,她年纪那么小,甚至不能理解,为什么她要遭遇这些痛苦,她的身体被钉进棺材里,她黄色的小裙子被染成暗色。

阵法之下,他听见了。

听见郑英锐除去心头大患时,快慰的笑。

听见那穷酸道士数钱时,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