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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年先生二十三岁了。

先生本人对玄学先生的态度很明显,老爷子这些年为了给先生治“妖邪”,花出去的钱少说一个亿,而先生对玄学先生那一套,一毛钱都不信。

先生不信,从小照顾先生的司机无条件信任先生。

江天隅不信妖邪,心思都没往离经叛道的玄学上联系:“你是在调戏我吗?”

还是第一个人敢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的眼睛里藏着好吃的东西。

江天隅自己都忍不住猜想,他的眼睛里是藏了一道芒果布丁,还是草莓慕斯?

馋猫似得唐心幼让他只能想到甜品。

“你是认识我吗?”唐心幼发现他不好奇她的长相。

只能说以前两个人见过。

“唐家那位快成为笑柄的千金。”江天隅不掩饰,从来都是别人取悦他,他讲话时,只用考虑传递信息的准确性,并未顾忌女孩子的自尊。

唐心幼不以为意的点点头:“眼睛的事情还能转圜,眼下你还有别的劫难,先生怎么称呼。”

江天隅觉得她每次叫他先生,声音里带着传统的郑重,像是老学究,像是老正经。

但是配上她年轻的面孔带着一种违和,这种违和的反差之下,还有一种怪异的可爱。

“我姓江。”江天隅说道。

“江先生。”

江天隅如愿以偿的再次听见唐心幼称呼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