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试探,萧辰意心头已觉着今日,她应该可以用这事到人跟前作上一作了。
赵侍新见人面上恼怒的情绪,他虽知晓此时要紧的该是哄哄再解释,因为搞不好可能会摊上事,但心头却还是抑制不住浮出了丝可称之为高兴的情绪。
他看了人一会儿,很快便上前一步直接将卷轴从人手上拿过,径直就走到了屋内一角燃着的炭火盆前,此次无人阻挡,赵侍新很顺利就将那幅卷轴给扔进了火盆里,“劈啪”的声音传来,肉眼可见,那卷轴很快便萎垂下去的被烧成了灰烬。
萧辰意也没阻挡,而是看着男人烧了卷轴后走到她身边,开始一手把玩着她垂落到胸前的几绺发丝,接着对她直白的缓缓道一句:“好了,现在你只要知道,我如今只想在床上收拾你就行了。”
“你……!”萧辰意面上悠的涨的通红,这人,这人又开始不正经的逗耍敷衍她了。
而且,他既对先前写上她名字的举动避而不谈,萧辰意还有什么好问的,这不就说明,一开始,他便就是准备这样冷酷处置她来着吗。
她转身就要走,却被人给从后立时一把抱了个满怀,挣也挣不开。
萧辰意还想着那卷轴上的名字,恼怒的道:“赵侍新你放手!”
没想身后人却是抱着她,将她紧紧按在怀里,抱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开始低声哄人道:“好了,你该知道我若是想杀你,当初有的是机会,那只是我一时……”
赵侍新还记得自己当时是被这女人给气的狠了,一时头脑发晕才写上去的,可写上去之后,又能代表什么?在他心里,当初即使很多东西没想明白,没看明白,亦或是不肯承认,脑子里也有许多找到这女人后处置人的方法,但他无论如何也从没想过要怎么弄伤她,更遑论是要人命了。
不过就是当初气的狠了,赌气……而已。
也是自欺欺人——
想到这里,赵侍新突然就有点面上挂不住。
他却还是更搂紧了人道:“我一时头脑发晕而已。”
吻了吻人鬓角,他又难得拿出长足的耐心来接着哄人道:“对我来说,也不是所有写出来的东西都能作数的——
“萧辰意,你该明白我的意思。”淡淡的接了一句,赵侍新把人拥得愈加紧,似乎是想让人能更相信他方才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