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见自家大人这举动,一时心下有些惊忧的道:“大人您……莫不是头疾又发作了?!”
说着两人就想上前,赵侍新摆了摆手的道:“我没事,你们先下去。”
长业二人这才不能违抗命令的应诺一声,齐齐紧着眉的拱手退出,刚走出书房没多久,在长廊檐灯的映照下,两人便见到一个清婉的女子领着一个嬷嬷走近,等近了前来,两人这才躬身行礼的道:“晚夫人。”
瞿晚笑着应了,正要走过时,长业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道:“晚夫人,大人似乎,头疾又发作了……”
瞿晚听见这句,眉头立时就浮上了些着急又担忧的神色,但很快她也听出了长业的意思,心下有几分无奈,侍新最近……好像是越来越不愿让人同他一起分担了,总是一个人默不作声的受着。
这么想着,瞿晚走向书房的步子就更加快了些。
走进书房后,瞿晚果然见书案前的人正垂首按着额角,青锋般的眉微微拢起,似乎是在强忍着某种折磨一般。
叹了口气,瞿晚以眼神示意仇嬷嬷站在书房门边,自己未出声的快步走近,站到了赵侍新的身后。
赵侍新似乎因被头疾所扰,完全没注意到此时进了屋并且还站到了他身后的女人。
直到一双纤细柔软的手轻轻按压在了他额头两侧的太阳穴位置,赵侍新才一瞬微拧眉,但很快眉间又舒展了开来,将自己撑着额角的手缓慢拿开了去。
赵侍新手往后挡了挡按压在他额上一侧的手,然后远离了些桌案的道:“不碍事,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而已。”
瞿晚的手本还想再追上去,但看男人似乎比以往更显明确的拒绝态度,她一时还是只能作罢。
放下手,瞿晚站到了赵侍新身侧担忧的看着他道:“侍新,你这头疾当真好些了吗……?”
“怎么现下这时辰也会突然发作了……”
赵侍新不甚在意的道:“不必担心,只是偶尔会这样而已,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
说着赵侍新又转了话题的道:“你怎么来了?”
瞿晚站在赵侍新身侧道:“我这两日又新琢磨了一道安神解乏的汤羹,离晚膳还有好些时候,我看你今日这一整个下午都没出过这间屋子,所以便想着现下给你端一碗来,让你先尝尝,也顺道解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