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恒却倏然伸出手臂,环住万惜颈脖,将她拉向自己。
包房的沙发有些软,万惜重心不稳,几乎是靠在了宁恒胸|前。
他看着清瘦,可贴近了,她却切实感觉到了那胸|膛的紧|实,少年的青涩逐渐褪|去,男人的气息更盛烈。
而他的唇,则挨着她的耳廓,热气喷在耳上,钻入脑内,搅得她神志晕晕。
“好。”他回应。
隔得这样近,他的声音竟有些失真,染着磁性和慵懒。
说完后,他也不放手,就像是话还没说完似地,照旧用手臂环着她颈脖,将她锢在身前。
万惜等了许久,却并没听见宁恒再开口,耳边只有轻缓的呼吸声,还有清淡的酒精气息。
因为高兴,在场男生都喝了两杯啤酒,桌上有少量空酒瓶。
包房内,摇滚乐曲继续演奏着,声响震天。
明明应该什么都听不见,可万惜却在这样的嘈杂里,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心跳如雷的声响。
那一刻,万惜感觉自己和宁恒像是藏在了泡沫里。
是那种小时候用肥皂水吹出的泡沫,鼓鼓囊囊,透明薄弱,在阳光下有彩虹的色泽。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个清丽女声插入,戳破了这个泡沫。
“宁恒,小吃快没了,要不要再叫点!”
是赵笑语在大声提醒着。
万惜下意识将宁恒的手臂从自己颈脖上拉下,立即在沙发上坐了个端端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