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却又柔和,像是凛冽又净爽的清酒,回味时,有些微的回甘。
“笨笨,你也是,可以尽情任性的。”
你也可以,不用坚强。
你也是,有人保护的。
从入体校开始,就算是疼出了冷汗,万惜也始终没有哭过。但今晚,听见宁恒这句话时,她却感觉眼睛酸得很。
“恩。”她重重点头。
幸好,世界上有个宁恒。
万惜揉揉眼,站起身来,朝着宿舍走去,路上将最近发生的事絮絮叨叨告诉给了宁恒。
“其实我们教练对我还是挺好的。”
“恩。”
“虽然罚了我,但后来还给我送了药。”
“恩。”
“每年都有“希望杯”射箭比赛,我想努把力,争取明年能拿奖。”
“恩。”
宁恒虽然只回复着“恩”字,但那声音里没有丝毫不耐,反而是种引导。似乎是在由着她,惯着她,宠着她说下去。
万惜正说得尽兴,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万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