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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了。”梁情想不到自己的暴力有朝一日能有这么大的用途,乐滋滋应下。

腊月初一很快到来,梁情和容琪成亲。

满堂宾客。

一方面伯府和侯府地位实在高,侯门世家给面子都派了人参加婚宴,另一方面,大家都很好奇,想看看婚礼会不会有意外,容琪会不会突然勾引女子,梁情会不会突然就使用暴力。

礼成,新郎新娘入洞房,谢正则急拉薛眉盈告辞。

“干嘛走那么急。”薛眉盈抱怨,许多人敬酒,喝了不少,小脸红朴朴,眼睛半睁半眯,虽嗔视还有情,看得谢正则魂魄一荡,差点就忘了要走。

不走不行,待会儿就不太平了,谢正则按了按额角,煞有介事道:“酒喝多了,我有些许不适。”

薛眉盈立即用行动表达了谢正则对她的重要性——拉起谢正则逃命兔子似蹿出容府。

虽说劝过梁情别太用力了,然拳脚无眼,怕容家迁怒,以防万一,谢正则带着薛眉盈连夜出京游玩。

薛长临和徐氏并无二话。

除了阻挠薛眉盈出嫁,谢正则把薛眉盈当眼珠子捧着,他要带薛眉盈离京自有其道理。

半夜里容府的下人过来拍门,道梁情暴打容琪,没人拦得住,请薛眉盈过去调停,听说薛眉盈出京了,大哭着回去禀报,容家以为推托,不久容夫人亲自登门,徐氏爱莫能助。

“幸好湛明把盈娘带走了。”薛长临擦汗。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亲事是盈娘说成的,容家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湛明日日跟在盈娘身边,也不拦着不让撮合这门亲事。”徐氏埋怨。

“这个无妨。”薛长临很乐观,“湛明心中有数,盈娘不会惹上麻烦的。”

徐氏想想也是。

夫妻两个放心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