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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彭泽锋依然很冷淡。

“真冷淡呢……不过你面无表情的时候特别好看。”老板伸出手被彭泽锋避开了。

“……你很闲?”彭泽锋自我感觉一个年近30的人没什么好撩的,还是说老板就喜欢比他年纪大的?

“还好,你不觉得看到感兴趣的人主动一点很正常吗?既然小肖那么漂亮的姑娘你也不感兴趣,那和我试试也……”

老板话没说完,就被彭泽锋打断了,“先不说我的性取向……”

“你这样的我是绝对不会动心的。没有谁会在一开始就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好人的时候喜欢他,况且你的眼睛告诉我,只有你自己是对你重要的,其他都是玩玩。还有那股狠劲儿,我不想消受。”

说完,彭泽锋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准备去结账。

“等一下,留个电话。我知道给你名片绝对会被扔掉,所以让我在你手机里存个号码吧?”

没得到回应,老板一直跟到了门口。反常的举动吸引了酒吧内大部分的注意力,有露出同情目光的,也有纯粹是探究的,还有窸窸窣窣讨论的。

“我没带手机。”在酒吧门口,彭泽锋给了回应。

老板听到彭泽锋的回答很不满,“喂喂喂,这就过了吧。直接拒绝都比撒这种拙劣的谎言好。”

对于对方态度的改变,彭泽锋并不在意,如果简单说明能解决问题那就最好不过了,“带着手机,我家小……我家那位会找过来,很麻烦。”

“你没戴戒指。”

“那又怎样?”

老板虽然又挂上了笑容,但说的话着实不太友善,“继续喝吧,不然你走不出这条街。如果你打听或者留心过,你应该知道,凡是打小肖主意和拒绝我的下场是怎样的。”

“你在威胁我?”

这对彭泽锋倒是一种新鲜的感觉,因为他的交际圈的复杂性仅限于患者们的复杂性,而他们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威胁他,少数具有攻击性的都是直接来,根本不会预知。像这样清楚地被传达“不听话我会让你没有好下场”的情况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