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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在人前至少别那么废柴吧?结果呢?没一次给我们家长脸,我都那么给他补习了他也就考了个普通一本。别人大学里考证、参加各种比赛拿奖,他呢?给我们一个惊吓,跑去找男人?”

不够优秀不是你们这么对待一个家人的理由。不过,说了也没用。彭泽锋继续嚼,他打算下次去买一下d国的试试看,这个味道消散得太快了。

“好,不愿意改邪归正和我们断绝关系,结果把自己搞成神经病,还要我们给他找医生、负责他的生活!像他这样的垃圾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想骂我们也没关系,反正在我们眼里他就是垃圾。”左浅说到最后反倒是冷静了不少,不再那么怪声怪气,只是说出来的话更过分了。

“那我直说了,”彭泽锋起身,摆明了是要送客的意思,“我觉得你们才是垃圾。”

明白了家人的态度,彭泽锋也不打算继续在这里获取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把患者放在心上,完全不能指望他们注意到什么他短时间看不来出的东西。

左浅直接扬长而去。

但即便已经走出了诊所回到了家,左浅仍然心有余悸,这一次与彭泽锋的谈话让她十分有压力,直至现在她的心脏还平复不下去,她还在害怕。

对方并没有威胁她也没有任何语气上的起伏,就连反问句也说的如同陈述句一般,只是在直线的最后断标上一点细微的转折,稍不注意都发现不了,可她脑海里萦绕的全是彭泽锋说出来的问句。

所以后面她才会那么失态地说出那些话,毫不掩饰的。

但害怕过后,左浅又想起彭泽锋在她走之前说的那句话,又在不屑中找回了底气。

我是垃圾?呵!开什么玩笑!

左浅扔下包又开始继续她的工作,垃圾才会浪费那么时间去做无意义的事,才会那么离经叛道,她怎么可能是?她智商135,每天为社会创造那么价值,怎么会是垃圾?

她再也不要见什么狗屁心理师了!

垃圾才会偏袒垃圾!

……

彭泽锋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在被人痛骂、质疑,但是那又怎样呢?他做不到改变他的患者的家庭,替他骂一句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