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墨在叫自己的名字。
很轻很软,痛楚袭卷过神经,唯有那几声低喃,安抚着陆野的伤痛。
陆野刚昏过去没多久,唐墨便醒了,她是被热醒的,睡梦中像是跌入火炉,周围都是滚烫的。
一睁眼,扑面而来的便是灼热的呼吸声。
唐墨被男人箍在怀里紧紧的,身上烫的吓人,触手可及的皮肤都是粘腻的汗渍。
她挣扎了几下,无奈男人力气大的吓人,完全不能动弹,在她动作间,陆野似乎有些不耐,浓眉紧锁呼气声更大了。
看他的样子,估计是发烧了。
外面依旧狂风暴雨,屋内黑压压的一片,蜷缩在床上的两人交融着呼吸和味道,唐墨伸出手,在黑暗里摸索着去触碰陆野的嘴唇。
干,涩,带着热度。
指尖描绘着轮廓,然后挪开。
她靠在陆野怀里,慢慢凑上去。
亲了一下,然后咬着男人的唇瓣在齿间厮磨。
不过几秒便退开了,发烧的男人贪恋那抹凉意,急切的要去寻找刚才的感觉。手上的劲松了几分。
唐墨趁着这个机会,猛地拉开腰间的大手,从床上翻坐起身,然后摸着被角给男人盖了个严实。
上半夜敷热水,下半夜摸凉水。
唐墨用湿毛巾盖在陆野额头上,隔一会换一次,直到热度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