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世子爷和刘大人也都是知道的?”
“淮南王也陪着殿下一起疯么?”
“闭嘴!”殿下捂着她后脑勺,轻轻揉了揉。“明日孤再跟你解释。”
天刚刚亮,长卿便醒了。殿下躺着旁边,睡得还沉。二人的衣物林乱散落在床尾。
长卿撑起来身子,偷偷掀开来被褥。殿下身上没着衣物。那崩布却一层一层裹得很是严实。
“还真能演…”她嘟囔了一小声。翻身去了床尾,拾掇起来自己的衣物,飞快地穿好了,便往门口去。
她得走,她才不要给他生孩子又给他陪葬!
刚要拉开房门,手腕儿上一紧,便又被人拉了回去。殿下光着脊背,挡着门前,“去哪儿?”
“长卿让殿下劳师动众了…殿下也不必再用苦肉计了,长卿是不会随你回东宫的。”
她如今是名动苏杭的女琴师了,说话颇有几分底气。
殿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不必紧张,劳师动众也并非全为了你。”
“禁卫军被淮南王的私兵吃了,淮南王便等同造反。你觉得晋王会让孤轻易回去?”
“……”殿下演戏不是专给她看的?长卿方才那些小傲娇仿佛碎了一地,脸色方才一僵,腰身上便是一紧,被殿下揽去了他胸前。
殿下的鼻息很近,声音却低沉着:“你若现在出去,孤设的局便前功尽弃。”
长卿眨巴了两下眼睛,“那,怎么办?”话刚完,她唇上便被殿下轻咬了一口,殿下口齿里含含糊糊,“陪孤装病。”
婢子在身后敲了敲房门,“云姑娘,殿下的粥食和汤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