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掌心触及,隔着一层皮肉,里头确是鼓动着。动作不大,却能轻松地感受到。他几分欣喜,直匐去她肚皮上听着里头的动静。
长卿被他这动作吓得一惊,“殿下…”脸上也滚烫了起来…
“嘘!别说话。”
长卿却见他听得仔细,也跟着好奇起来,“殿下听到什么了?”
“左手挥拳,右手舞剑。是孤的小皇子。”
“……”长卿只觉得殿下的神色像个孩子。她的目光却落在殿下花白的鬓角上,她轻轻抚摸着哪里,笑着问他,“怎就一定是皇子呢?若是公主呢?”
殿下这才从她肚皮上抬起身来,“若是公主,孤也教她习武,定不能便宜了别的男子。”
“……”长卿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指了指那棋盘,“殿下不让小人儿被人欺负,却欺负我?到底让不让我?”
凌墨这才端坐了回去,收敛了神态,“就一次,下不为例。”
长卿在床榻上一躺便是整整三日,殿下将她的膳食都安排在了寝殿里,躺得她腿脚都好似不能再用了。好不容易盼来了许太医请脉,说是脉象转好,倒不用再闷着寝殿里了,可以下床走动走动,也有益于心情。
自从长卿回来,殿下下了朝便很少再去勤政殿,倒是将办公的地方,搬回来了佑心院书房,好方便陪她。说是陪她,可却是时时刻刻都看着她,这儿不能碰着,那儿不能乱走。长卿也刚好能在书房里陪他读书、看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