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祖上是开镖局的,他更是自幼习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沈长歌脸一黑,一个耳光直接扇了过去。
她并没有用力。
杨松年说过,这时候不能惹事的。
可即便如此,龙四爷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了起来。
“贱人,你竟敢打我!”龙四爷眼底赫然升腾起两团愤怒的火焰,厉声骂道。
沈长歌并没说话,只是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铁核桃。
“还我!”龙四爷看了,越发的恼了,“别逼老子动手,老子可不想打女人!”
这铁核桃可是他家祖传的,乃精铁所制,坚硬无比,从不肯让外人轻易触碰。
“快把东西还他!”孙疤子吃过这女人的亏,并不敢上前,“沈长歌,这可是县城,不是你们上水村!”
沈长歌并没有理他们。
她缓缓举起手,只见稍微一用力,一缕铁屑便如细沙般从手指缝隙中流下。
众人看了,立刻呆了。
沈长歌拍了拍手上的残余的铁屑,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这女人叫什么,沈长歌?”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龙四爷磕磕巴巴地问。
孙疤子站在一边,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沈长歌。
很好。
龙四爷表示,他记住这个名字了。
沈长歌却不想记住他。
虽人生地不熟,不过她还是打听到了吴癞子家人的下塌之处。
据杨松年说,吴癞子家很穷。
诡异的是,他们住的客栈竟然还不错,一天下来应该也得不少钱。
她盯了吴家人整整一天,发现他们几个除了吃喝拉撒,再没做过任何事,就连案子的事都没出去打听一下。
显然,应该是孙疤子不让他们乱动。
见天色已晚,沈长歌便回到了客栈。
她刚推开房间的门,却见小宝和杨松年赫然坐在那里。
“杨大叔,你怎么把他带来了?”她连忙上前点燃了煤油灯,诧异地问。
小宝刚上学,这时候请假未免有些不好。
“娘,你别怪杨大叔。”小宝红着眼睛,哑着嗓子说,“我是担心爹,所以便跟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