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摇摇头:“也不是,就是我觉得在这儿活的好窝囊。”
“出门遇到个人,他们的可能都比我有来头,我也得罪不起。”
“还是回春风镇好。谁敢得罪我,一拳头直接砸过去就行了。”
堂堂春风镇三恶之一,到了襄阳城竟连小猫咪都不如,连锋利的小爪子都不敢露出来了。
听了这话,谢逸辰俊美的脸庞上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他伸出长臂,从后面将她轻轻拥在怀里:“娘子,相信我。用不了多久,别说在襄阳城了,就算在京城你也可以横着走。”
沈长歌闻言,心微微一紧。
难道他们要动手了?
京城?
横着走?
莫非小宝的身世很牛x?
“你暂且忍耐一下吧。”谢逸辰吻了吻她的长发,眼底涌动着异样的光泽,“我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来了。”
是啊,应该很快的。
算算时间,去京城叙职的襄阳侯也该回来了吧。
他没猜错,夕阳快要落山时,一身戎装的襄阳侯便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府里。
一看到他,柳姨娘母子便冲上前,添油加醋地告了一状。
襄阳侯本就累,再听了这话,心情越发的不爽。
他将沈轩叫到书房,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
沈轩却不以为然,他坐在轮椅上,笑的云淡凤轻:“阿轶是什么人,相信爹心里也清楚的很,这些年来他在襄阳城可没少做坏事。”
“如果我执意替他出头,那我们襄阳侯府的名声可就全都完了。”
“再说了,我不惩罚那人也是为了爹着想。”
“我知道,这些年来您 一直在招兵买马,广纳贤才。”
“一个能神不知鬼不觉将人肩胛骨拍碎之人,他又岂会是平庸之辈?”
听了这话,襄阳侯目光变得复杂了起来。
沈轩的话没错,那人绝不简单。
那等功力,在襄阳城恐怕也唯有自己能和他相抗衡了。
不过一个有着这等身手之人,他为什么会突然来襄阳呢?
襄阳侯沉吟了一会儿,问:“那人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