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谷子闻言,冷冷一笑:“先治就先治,有什么大不了的。”
谢逸辰听了,心脏骤然一紧。
他一把拽住沈长歌的衣袖,冷冷地说:“你别冲动,这可是三年啊!”
再怎么说,那虚谷子也是个男人。
整整三年时间,面对着眼前这个漂亮聪慧的小女人,他怎么可能不动心?
“这事我同意了,你就不要再说了。”沈长歌冷冷地说。
虚谷子见状,不由地笑了起来:“姑娘这性子,我喜欢!”
“不过为了防止反悔,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签一纸合约。”
沈长歌也没犹豫,淡淡地说:“签就签,谁怕谁啊!”
见这小女人如此爽快,虚谷子立刻回屋中写好契约,直接递到她面前。
沈长歌刚想伸手,那纸协议却被谢逸辰一把夺了过来。
“快给我!”沈长歌看了,心中一急。
谢逸辰并没理她,只是死死地拽住了她的胳膊,冷眼向虚谷子看去:“我们不治了!”
话音未落,他便将沈长歌直接拖上了马车……
月色如水。
古朴的客栈在清冷的月光下,越发显得端庄大气。
沈长歌站在窗前,脸阴的几乎 能拧得出水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猛一回头,愤怒的向谢逸辰看去,“你不是想救小宝吗,这可是唯一的机会!”
“只要我给他做上三年饭,你和小宝的身体就会没事了!”
看到她眼底的怒意,谢逸辰心冷冷地说:“我不同意。”
“你凭什么不同意?”沈长歌恼了。
她迅速从怀里取出那纸和离书,直接掷在他身上。
“谢逸辰,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没资格管我!”她阴着脸,愤怒地咆哮着,“你不是说如果没证人和离书是不能生效的吗?”
“没事,何大夫和老大娘就在外面,我们让他们给做个见证。”
“如果他们也不行,那我们直接去官府!”
她还想继续说,却见谢逸辰突然走上前,冰冷的双唇用力地覆在了她的唇上。
沈长歌身体一僵,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以前他也不是没做过这事,可自从写了和离书之后,他便从未有任何逾举的行为。
谢逸辰用力地吻着她,仿佛要将其拆骨剥皮,悉数吞入腹中。
沈长歌刚想拒绝,却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被那男人抱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