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如果这三间茅草屋还有其他人在,一定不会瞒的过她的耳朵。
遗憾的是,屋内静的可怕,竟连老鼠爬过的声音都没有。
“还没好吗?”外面,传来了蓝衣男子催促的声音。
沈长歌听了,连忙笑道:“马上就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换上干净衣裳。
换好后,沈长歌便匆匆走了出来。
“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吗?”蓝衣男子阴沉着脸,不悦地说。
谢逸辰听了,笑着施了一礼:“多谢公子赐水,我们这就离开。”
他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小宝的小手往马车方向走。
何大夫还想再说几句,却被老大娘给拽走。
“你为什么不让我再看看?”他有些不高兴地说。
老大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阿辰都走了,你还在这儿哔哔什么?”
“听我的话,快走吧!”
何大夫虽然心有不甘,不过也没再多说什么。
很快,一行人便回到了襄阳城内,找了处客栈住下。
“虚谷子真的不在那儿。”沈长歌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说,“刚才在那儿换衣服时我留意过了,屋里真的没有其他人。”
谢逸辰目光微微一动,绝美的脸庞上泛一抹极淡的笑容:“不,他在。”
“在哪儿?”沈长歌有些惊讶的向他看去。
是她的听力出了问题,还是对方内功太过高深,轻易躲过了她的耳朵?
谢逸辰笑道:“你不是看到了吗?”
听了这话,沈长歌不禁一脸愕然:“你的意思是……那蓝衣公子,便是虚谷子?”
谢逸辰点点头:“没错。”
“刚才我留意过了,他的身上有着极重的药香味。”
“如非长年和药材打交道之人,绝对不可能有这味道的。”
沈长歌还是一脸茫然:“难道他不能是虚谷子的弟子吗?”
堂堂一代名医,怎么可能是个年轻人?
看年纪,他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
谢逸辰笑道:“据我所知,虚谷子这人生性孤僻,最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他根本不可能收徒的。”
听了这话,沈长歌的心立刻悬到了嗓子眼儿:“那怎么办?我看他的样子,好像根本不想给你们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