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点头:“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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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六进了谢彦辞房中时,谢彦辞已经躺下了,身边却平放着那长匣子,睡着的男人手仍死死的抱紧木匣子。
生怕别人抢走一般,眉心拧的紧紧的,一刻也不曾舒展。
秦六叹了口气,将他长靴脱下,然后蹑手蹑脚的出了屋中。
谢彦辞也不知睡了多久,只是醒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
他睁着眼睛,手摸到了长匣子。
脑子里突然传来一句:“喜欢就去抢。”
“就去抢 ”
他坐起身,被子被压住。
谢彦辞将手插入发中,拨了两下,脑海里一片混乱,仍未完全清醒。
许是月色作祟,他竟也真的下了床,穿上了靴子,取走了那木匣子,一阵风一般。
红色的盖头在男人走远时,飘回了床上。
他要去沈家。
脑子里就这一个念头,疯狂的催促他,走快点,再快点。
沈惊晚正在屋中,对着一筐子的绣线与绣绷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