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辞冷冷道:“说。”
“这,这不好说,大夫说,便是醒了那伤疤且有的在呢,只能看沈姑娘自己了。”
谢彦辞攥着袍子,哑声道:“下去吧。”
小丫头逃也似的走了。
晚上文时月领着苏氏到了安陵候府。
看着床上闭眼的沈惊晚,苏氏的哭的泣不成声,文时月一把扶住苏氏,劝道:“大夫人,大夫说了,小晚儿没事,她 ”
原本是要劝苏氏,最后竟把自己弄哭了。
苏氏看向谢彦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彦辞没回答。
一旁的文时月道:“是孟舒,孟舒把小晚儿掳走了 ”
苏氏当即就要去孟府闹,却被秦六拦下:“夫人,孟姑娘已经疯了。”
苏氏泪眼婆娑的看向秦六:“疯了?所以她疯了这笔仇怨就可以一笔勾销是吗?她疯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叫我女儿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生死未卜吗?!”
面对苏氏的诘问,秦六一句话也回答不了。
室内就这么安静了很久。
苏氏丢下烛台,长长的叹息一声,擦去眼泪,哽咽道:“谢过谢小侯的好意,我家晚儿我就带回去养伤了,日后,你们二人还是少些来往才好。”
苏氏只当他是不舍得孟舒,才如此花言巧语,毕竟京都的风言风语不是一星半点。
谢彦辞背对着苏氏,缓缓开口道:“夫人,大夫说了,现在她情况未卜,不好随意挪动,恐怕突生事故,还是先在侯府修养,一旦醒来,在下第一时间禀报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