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檀香送进她的鼻尖,叫她有些分神。
谢彦辞将她抱住立于一枝很窄的树干上,谢彦辞背后就是树干,枝繁叶茂的香樟树挡住二人的视线,也将他们二人同外面隔绝,成了一座天然的遮蔽所。
两人只能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谢彦辞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腰间的手臂却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就那么置于她腰腹间。
沈惊晚耳朵烧的滚烫,谢彦辞的声音在她耳后传来。
“得罪。”
虽说是表达歉意的话,可是听着,竟有些说不出的愉悦,甚至不用看都知道,谢彦辞一定是笑着说的。
沈惊晚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没关系?
他的呼吸略有些粗重,喘到她脖颈时勾起碎发,像挠痒痒一样,叫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缩脖子,只听谢彦辞道:“别动,会掉下去。”
天地良心,她也不想动,可是她脖颈好痒
正这么想着,忽然谢彦辞微微低下了头,将脖颈压在她肩上,谢彦辞压着声音道:“这样压着会好些吗?”
沈惊晚脸颊滚烫如苹果,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好些是好些,只是 ”
“好些就行,你再忍忍,等人过去。”
于是短短的时间,沈惊晚觉得自己仿佛在地狱里度过。
腰上的力度带着滚烫的热度,后背是男人发烫的胸膛,贴着身着薄衫的她,加之方才发了汗,此时二人贴的严丝合缝,仿佛未着寸缕一般。
她的心尖儿竟也忍不住发了麻,好像有羽毛扫过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