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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面说沈惊晚,还不忘牵扯上沈惊月,存心要恶心沈惊晚。

沈惊晚抬眼看了孟舒一样,张口想要否认,忽的心下一动,笑道:“谢过孟姑娘,至于能不能入这宫墙,就不劳孟姑娘费心,总比你苦心孤诣的想要嫁进去安陵候府,人却瞧也不瞧你得好,是吧?女儿家的脸面最重要。”

“你!”孟舒脸色是变了又变,指着沈惊晚,半晌没吐出一个字。

原以为上回那事能折了她,没想到,倒是替她除了眼中钉肉中刺。

捏着拳头,同沈惊晚对视了好半晌,脸颊被憋的通红,许是注意到周围探视的目光,她忽然笑了一下。

微微弯腰,再看向沈惊晚时,眼里一片寒光,冷笑道:“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只希望那时候,沈二姑娘可千万要撑住。”

沈惊晚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不在乎,我这个人惯会的就是以牙还牙,孟姑娘不信,尽管一试。”

孟舒在周围人好奇的目光中愤愤离开。

文时月惊的目瞪口呆,缓缓的拍起了巴掌:“厉害啊。”

沈惊晚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伸手掐她的脸颊,两个人闹成一团,头上的花环却顺着后仰的姿势掉了下去。

“别闹别闹,掉了。”

沈惊晚急忙止住文时月的动作,笑着转过身子要去捡地上的花环。

“给。”

一双洁白修长的指骨带着花环送到了她的视线前方。

甲缘透着微粉,指甲上的月牙印一瞧便知是养尊处优之人。

“谢 ”两个字还没吐完,沈惊晚忽然顿住了,后面的一个音如何也发不出来。

谢彦辞着一身深色袍子,头发以玉冠相束,浓眉大眼,狐目狭长,鼻梁挺翘,目光定定地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