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儿，为何要自毁肉身啊？”

“徒儿，徒儿……”

“嗯？你之前不是很有道理吗？你师兄苦劝你，你都不听。如今怎么就哑了呢？”

乐原在唐无易身后侍立，看着绞尽脑汁想要说出个能说服师父理由的师弟，面上不显，心里简直要乐开花。

该，让你一意孤行。

看着师父训师弟这场戏的现场版，乐原很开心。

但是很快，师父下一句话，让他开心不起来了。

“你这样，对得起我，对得起你师兄了吗？你总该记得，从小到大，是谁一直辛勤地照料于你的吧！”

秦穆小时候的事情记不太清，但是乐原是从秦穆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接过了照顾他的重任的。

师父的话，很快让他回想起被小婴儿的吃喝拉撒支配的痛苦。

“师父，徒儿，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怎么？有谁敢逼迫于你吗？”

“这……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祂，祂不是人！”

唐无易这个师父在徒弟的心中形象还是很高大的，很快，秦穆就原原本本地把情况告诉了他。

原来是秦穆血脉日益精纯之后，便有龙族的“传承记忆”灌输下来，差点没把他冲成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