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若是想说这些,恐怕臣妾难以与您共情,臣妾告辞了。”

温亭晚干净利落地转身,方走了两步,便听皇后低吼道:“你以为你如今得到了太子的宠爱,就能高枕无忧了吗?男人都是薄情种,皇家的男人更是,你拿什么保证,温家就不会成为下一个安国公府呢!”

温亭晚的脚步滞了滞,她抿唇沉默了片刻,依然头也不回地往冷宫外走去。

身后是皇后放肆讥讽且疯狂的笑声。

两个时辰以后,宫人传来消息。

皇后死了,就吊死在那颗灿若黄金美不胜收的银杏树下。

吊死,那模样应该很不大好看吧……

听到这个消息,温亭晚脑中只闪过这么一个想法。

晚间,景詹来的时候,温亭晚正坐在榻上缝制景毅的小衫,他只看了一眼,便知她心绪不安,因温亭晚绣工精湛,可那小衫的针脚却乱了。

“在想什么?”景詹拿走她手中的小衫,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

温亭晚低落地摇了摇头,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臣妾只是有些累了……”

“我听说你今日去见了她。”景詹问。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皇后。

“嗯。”温亭晚轻声应道,忽得伸手缠住景詹的脖颈,低首吻下去,她的吻很青涩,颇有些不得其法。

景詹让她磨了一会儿,才扣住她的脑袋教她什么才叫真正的亲吻。

待分开时,温亭晚双颊泛红,低低轻喘着,她毫不客气地去拉景詹的衣襟,却被景詹拦住了。

温亭晚今夜的主动让景詹有些不适应,不由得蹙眉猜想起来,“可是她对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