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利瓦尔耸了耸肩:“景光的确不想伤害你, 但他的确是我的人。不然,我怎么会如此轻易骗到他。”

听到这句话,安室透的脸色微变。

“我说实话,就算你将我的行为视若无睹, 选择攻击我或者直接跑出去也无所谓,我是不会伤害到景光的。”

玻利瓦尔轻瞥了一眼保安队的人, 然后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对安室透说道:“我只会把这段,你弃他而去的录像播给他看。”

安室透被玻利瓦尔的无耻震惊到了,他气得耳朵都红了,支吾半晌,说不出一句整话。

闻言,站在旁边的加西亚肃然起敬,这才是挑拨离间的最高境界。

而另一边站着的琴酒冷哼一声,趁着安室透犹豫的工夫,连开几枪,打飞了他手里的钢管。

紧接着,保安队的人飞快投掷了麻醉、弹,瞬间烟雾弥漫,大片雾气迅速包裹了场中心互殴的两个人。就连琴酒都被这波儿忽然袭击打蒙了一秒。

不是,你不讲武德啊,上一秒还在抓人质劝降,下一秒就直接丢麻醉、弹了?

等到库拉索回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几个寻衅滋事的人全被麻醉药剂放倒了。玻利瓦尔在思考要怎么处置这几个人。

他打算一个一个,亲自和这几个人聊一聊。

银白色头发的女子震惊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个熟人,面带不甘的安室透,和安室透滚成一团的琴酒,还有躺在休息座位上的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