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的确不错。”冰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又是几声经过□□处理的枪声,另外几个小弟软倒在地。

穿着黑色衣服黑色帽子的男子从院墙后面走出来,他用空着的手抹了一把脸,上面有一两条细小的口子。

他事先找好了位置,也在对方开枪的瞬间躲到了院墙后,只有衣摆和帽子的边角位置被几枚子弹擦到了,上面破了几个洞,还有烧焦的痕迹。

“你们的确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障碍,衣服都破了呢。”琴酒冷笑道,他拍了拍身上的烟灰,“这可是我仅剩的几件喜欢的牌子的大衣了。”

“说吧,你要用什么东西赔我?不如就用你的命吧。”

这句话好像蛇吐信子一样,冰冷又危险,让男子背后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你……你……”那个男子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为什么?!他们的计划竟然毫无用处吗?不!不对!想想!我们还有后手!

“哼,拔枪的速度那么慢,也不会瞄准。我要真被你们这种水平的小混混放倒了,早就不知要重新投胎几次了。”琴酒用另一把□□干掉了其他的几个人,不紧不慢地打掉男子手里的枪,用枪口顶着他的脑门威胁道。

对比琴酒的自在潇洒和纷纷倒地的小弟们,那个男子感觉到他全身上下每一根发丝都写着对自己的鄙夷和瞧不起。

“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