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他们可能会把那些孩子……”安室透有些焦急,觉得玻利瓦尔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
“不,我知道你的意思。”玻利瓦尔打断了他的话,“不过我认为,他说得很対。那些孩子正常人可能教不了。”
“我之前也找了外面的护工,无论开多高的价格,他们一听地点都只会摇头,认为这是烂泥潭,东安迪的人都没救了,从根子上烂掉了。”
“但是那位老先生不一样。他说他小时候就是孤儿,在罪恶之都墨城长大,整个城市邻居冷漠,警察不作为,每日都能见到黑色势力在火并,出了墨城后,走到哪里人们都厌恶他。”
安室透渐渐平静下来。
“只有他们能理解这些孩子是在一种怎么样的条件下生活的。只有他们能理解那些孩子的心情,如何想要活下来,如何不信任那些大人,如何敌视外界的人。并且那些孩子都有很高的攻击性和心理问题。”
“我相信他是真的这么想的。”玻利瓦尔有些犹豫,他没有说谎,他那天的确被対方的真诚打动了,“我信任他表现出来的的真诚。”
“我相信从小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的人,也想帮助和自己类似的孩子。”
“他见到他,就好像见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一样。再凶狠的人,只要不是变态,都会下意识対小时候的自己心软的。”
他见到他,就好像见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一样。
是啊,和自己小时候一样!一眼看过去,就让人讨厌!
琴酒冷着脸,摸了一下自己手腕上被那个小狼崽子咬出来的伤口,嘴角露出一个略带疯狂的笑容,直接把枪掏出来,用枪·口対着那个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