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理由,没什么理由呢。”诸星大身子往前倾, 表现得吊儿郎当的,一副标准的反社会人格, 那种看什么都无趣、厌恶、想毁灭、想要刺激的表情。
他的演技的确是经过科班老师专业培训, 一瞬间竟然将琴酒唬住了。琴酒握住枪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诸星大嘴角的笑意更浓,他就是在赌, 赌琴酒不敢杀自己。目前组织里能够做到七百码距离狙击的,只有他一个人。
更何况现在是琴酒理亏,忽然就说要撤掉之前安排好的行动,还不愿意告知具体情况, 这件事情就算上报也说不清楚。
至于自己没有听从琴酒的安排,组织里不听话的疯子多了去了, 他不介意扮演一个不听话的角色。
他知道琴酒只是看着凶神恶煞、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在上面没有下命令的时候,琴酒很少対代号成员动手。毕竟都是未来同事,谁愿意将来做事的时候被自己的同伴捅一刀?能打好关系的时候,还是要维持表面的和平。
“你难道不理解吗?我觉得那个房子太新了,太亮了,太碍眼了。便想试一试,看它上面多个大洞会是什么样的?”诸星大回忆着自己在fbi见到的那些变态杀手的表现,笑容肆意而又张扬。
琴酒能怎么说。琴酒觉得太行了,太対了,太能理解这种感觉了!
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
“你应该也很赞成我的想法吧?”诸星大看见琴酒的目光变得幽深,注视这自己的表情也渐渐变得诡异,就知道対方八成信了自己的话。
诸星大勾起一个显得病态而又疯狂地笑容,将眼里的癫狂刺激把握得很好。
琴酒也露出一个相似的嗜血而又张狂的笑容:“是啊,我太能理解这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