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怂恿声,还有人在吹口哨。玻利瓦尔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转过头,将另一个口袋里的画纸撕掉。
“你没事吧,”玻利瓦尔问一旁同样被丢下的单身狗,那个男子手臂的血已经半凝固了,“我这里有止血纱布和酒精片,你先用一下吧。”
“啊,哦,谢谢。”那个男生回了一个飘忽的微笑,但看起来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的紧张刺激中,无法缓过神。
“我来帮你。”玻利瓦尔将他的衣服剪掉,开始帮他包扎,“我不太会这个,一会儿我们再送你去医院看一下吧。”
“哎,这……不用了,只是一点小伤口……”他明显露出了犹豫迟疑的表情,毕竟米利坚的医药费的昂贵是人人皆知,“我去校医院看吧。那里也比较近。”
那个伤口从小臂斜向上,似乎割伤了肌腱,但好在只是皮肉伤,不愿意去医院就算了吧。玻利瓦尔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我是玻利瓦尔。”
“格雷多。”
两个人交谈间,玻利瓦尔隐隐约约听到哈尔兴奋地尖叫,说等事情结束后,要请在场的所有人喝啤酒,作为他人生最幸福一刻的见证者。
等到凑热闹的人都散了,警车才姗姗来迟,进行现场证据的采集以及目击者笔录。
因为警察到了,玻利瓦尔也没有多谈,仅仅是把自己的名片递给惠妮,表示如果她有意愿可以来公司应聘。
惠妮倒是十分爽快地一口同意了。案发的时候,玻利瓦尔和她无亲无故,却愿意热心帮助帮她这一点,给她留下了极好的印象,而且玻利瓦尔开出的条件确实不错。
对于大多数公司来说,实习生都是可以被随意压榨的壮劳力。别说挣钱,算上交通和饭费,不倒贴钱就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