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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孽子,你是要气死我!”任父可以说遭受了诛心之痛,小儿子生死未卜,大儿子又说混账话,他被气的差点也晕过去。

任若鹿出事,消息传的很快,来看他的人络绎不绝,撞他的人更是跟家人一起来他这里赔罪,任打任骂。

想见任若鹿的人都被挡在了门外,能进去的只有几个人。

自任若鹿昏迷不醒后,苏预就住在了医院,天天守着任若鹿。凤瑰、任骁他们也一样,看不到任若鹿醒过来,他们放心不下。

刑清故知道消息后天天往医院跑,他不像是苏预他们几个,背后有代替他们的人可以让他们一段时间不理事务,不然的话他也会住在这里。

四个男人,在互相见面的时候就能感受到很微妙的气息,他们彼此之间是情敌。

家丑不外扬,任父任母没法告诉别人是任骁对任若鹿下的手。

怀疑任骁的苏预他们当然也不可能说,他们不能让任若鹿的父母难做。

几人站在了统一战线,一致针对任骁,只要任骁出现,耳边总少不了冷嘲热讽的声音。

被他们刺痛心,可是任骁却表现的不在意,他面无表情,只是每日看着任若鹿,希望任若鹿能醒来。

只要任若鹿醒了他就放手,再也不招惹任若鹿,再也不对任若鹿做什么出格的事。

只要任若鹿醒过来。

是他错了,他已经知错了,谁告诉他该怎么弥补?

一转眼就是三个月过去,任若鹿依旧没有醒转的迹象。

深夜,苏预趴在任若鹿的病床边,握着他的手,满目的柔情。

“若鹿,怎么还不醒?我很想你,想和你说话,想看你笑。”

“家里的几个孩子也很想你,我明天带它们过来看看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