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若鹿有冤无处申,他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人给他出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报警,但是没有证据,没有证人,什么都没有,他报警了又怎么样?
最后除了他受了伤害,其他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现在他的伤已经好了,可是有时候还是觉得哪里在隐隐作痛,他也说不上来。
在任若鹿穿过来的这天,也是原主要和度星戟说分手的这天,因为他赚够了欠度星戟的钱,而且度星戟再有一个月就结婚了。
他该离开了,他还年轻还有那么长的人生,他不想让自己毁在度星戟手里。
冰冷的男人看到任若鹿丑陋的半张脸就很不舒服,不是厌恶,而是一种说不出的焦灼感,因为面对任若鹿总让他没法平静,所以度星戟才越发不想见到任若鹿,可是见不到任若鹿的时候他又会想着任若鹿,然后莫名其妙就会回家。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度星戟非常不爽,他知道应该赶走任若鹿,可是他不想,他到嘴边的驱逐话语最后说不出来。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两个人像是陌生人,可是又住在一起。
“你想说什么?”度星戟想自己留下任若鹿的原因应该是因为任若鹿是个很好的泄欲对象,而且任若鹿在家里比什么佣人都好用,所以他才会留下任若鹿,至于其它原因,他并没有想过。
“你等一下。”任若鹿转身去拿东西,度星戟看着他单薄的背影,说不出的烦躁。
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账单,任若鹿把当初度星戟借他的钱他都记下了,因为他怕有一天和度星戟会分手,自己欠度星戟太多东西。
看任若鹿拿了两张纸,度星戟冷冷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当初你借我的钱我都记着,一共是十万三千二,你可以看一下有没有哪里不对,时间、多少钱、用来干什么我都写了。然后这是还你的钱,密码是你的生日。”任若鹿把纸和卡都给了度星戟,后者没有接,不过扫两眼也能看到上面工整的字体。
“你哪来这么多钱?”度星戟突然的质疑,任若鹿一直在上学,也没有出去工作,哪有钱?
“我学的编程很有用,接了几个大单后凑齐的,你不用担心钱不干净。我明天就搬出去,不会再麻烦你。”任若鹿看度星戟不接,于是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他松了口气,因为他和度星戟互不相欠了,他和度星戟成了陌生人,以后再有恩怨那就是明明白白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