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行酒令的一种,她们是女子,自然不能男子那般划拳,玩的都是雅令。
待所有人都坐下,三姑娘道:“今日许姑娘新来,我们便不玩那些个复杂的,只玩飞花令好了。”
飞花令确实是比较简单的行酒令,只考验人的诗词积累程度,当然想不出来前人的诗,即兴作诗一首也是可以的。
在开始前,陈茜扬声道:“妤姐姐今日来是代我玩的,我便不参与了。”
三姑娘闻言笑道:“我就说陈姑娘怎么把许姑娘拉来了,原是打着偷懒的主意。”
当着众人的面,陈茜自然不会和三姑娘撕破脸皮,把头一抬,故作骄傲道:“那是,你们往日总是欺负我,我可是来找回场子的。”
听言,众人皆笑了。
“想必许姑娘定是才识不凡,我们定要见识见识。”
“不错,许姑娘可莫要藏拙礼让我等。”
许舒妤不是这般高调的人,陈茜话说完,她便想解释,只是还未等她说话,诗社的其他人便你一言我一语,话语间似是信了陈茜所言,实则不过是把她架在火上烤,捧杀罢了。
许舒妤便咽下要说的话,她是不想张扬,却不代表她蠢,别人都如此挑衅了,她再谦虚便是退缩了。
许舒妤面上带着笑意,柔声道:“众位皆是盛京有名的才女,舒妤初来乍到,岂敢妄自尊大,绝没有藏拙一说。”
说完,许舒妤看向众人,虽语气轻柔,诗社的其他人却感觉到一丝战意。
三姑娘心中有些惊讶,本以为是个温顺的幸运儿,不曾想还有这般气性。
只是不知道她的才学能不能配得上这般脾性。
“话不多说,开始便是,照例由我开始,花自飘零水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