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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走了一会儿神,许舒妤轻微摇摇头,收回思绪,不止是他,她的心里也装着太多东西,能留给他的太少。

陪许舒妤玩了一天,次日,温续文照常去县学,他现在只是按部就班地进学,然后等朝廷的消息。

等消息下来,若是成功了,年后他就要去国子监进学,便是没有成功,他年后也会去府学。

所以,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他待在县学的最后一个月。

梁先生知道温续文要走,和他说了不少话,劝他放平心态,他还年轻,将来还有不少可能。

梁先生是过来人,年轻时曾因为太过紧张而落榜,或许是因为准备的时间太长了,导致期待感太高,反而落榜。

因为自己的经历,他总会劝参加科举的考生放平心态,有时候放松一些,效果反而会更好。

温续文前世参加过的考试不少,大学后也考过不少证,自然明白心态的重要性。

梁先生说得都是肺腑之言,他并非不识好歹之人,郑重谢过梁先生后,表示自己会谨记这些教诲。

几日后,消失了一个多月的金文才终于出现了,依旧是将马车停在县学门口。

看到温续文出来,金文才掀开车帘,大脑袋晃了晃,道:“续文兄快上车,我让人在醉风楼摆了酒。”

温续文见他脸似乎又大了几分,不像是受虐待的样子,回道:“我娘子一个人在家,我得回去陪她。”

金文才自然知道许士政去兴元府的事情,笑道:“那就把弟妹也叫来,你马上就要去兴元府了,我们总要聚一聚。”

温续文答应下来,他陪金文才去醉风楼,让何顺回去请许舒妤。

上了马车,温续文挑眉,“怎么没把嫂夫人带出来?”

金文才闻言,得意一笑,“我娘子可比我忙多了,她正在府里看账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