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士政叹气,“本官何尝不知,只是本官已经向元知府禀告过多次阳山盗匪的情况,却引不起大人的重视,一再强调让我等自己解决。”
卫郢为难道:“百姓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如果再有一支商队被劫掠,怕是到时我们想不出兵,都不行了。”
许士政看向沉默不语的周常鑫,问道:“周县丞,如何看此事?”
周常鑫一如既往僵着脸,“还能怎样,出兵进山剿匪。”
“可是丁勇人数太少,县衙的衙役又比不得盗匪,出兵除了损失几个人手,不会有其他收获。”
“损失几个人,来平息百姓的怨言,很划算不是吗?”
许士政闻言,一脸怒色,“周县丞此言差矣,我等乃是父母官,岂可用人命来换短暂的安宁。”
周常鑫嗤笑,“许大人倒是一心为民,那大人可有办法安抚百姓的情绪?”
许士政压下怒火,道:“听闻周县丞人脉广,不知可否说服府里的大人,让其劝劝元知府。”
众人皆知周县丞在府里有靠山,许士政还是想让府里出兵。
“没用的,”周常鑫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元知府的脾性我们都清楚,不论是谁,想说动他出兵,难如登天。”
“本官知道,可无论如何总要试上一试。”
“那只是大人你的想法,下官不敢苟同。”
“周县丞,此事关系郑县数万百姓,你忍心袖手旁观?”许士政强忍着怒气道。
周常鑫冷哼,“大人莫要给下官扣屎盆子,下官只是比大人理智,不会明知不可为还偏要去尝试。”
“你”